姜雁容:“”看样子陛下是认真的,而且非诚真。
但是,至于么?
咱也不敢问不是。
姜雁容默默坐了回去,老实巴交地让他换药。
这么一番折腾完,已经是辰时了。
姜雁容问了妙玉是什么时辰,得到答案之后,便小心翼翼观察了一下某陛下的神色,但他一副巍然不动的涅,便让她捉摸不透是怎么回事。
咳咳。
“陛下,您要是没其他的吩咐,臣妾便要去处理后宫里的杂物去了,您是不是也应该回御书房日理万机去了?”
“不忙,今日没什么事,朕就在这陪着你∧儿都不去。”
姜雁容:“”您没什么事,可我有事啊。
“陛下,您可是一国之君,多的是国家大事,怎么可能会没有事情呢?要不然,您回御书房看看?说不定是您忽略了呢?”姜雁容试探着说道。
司徒耀摇摇头,斩钉截铁地说道:“那不可能∞说了没大事就没大事,不需要再去看了。”
这话的言下之意分明是,不是没有大事,而是他说没有大事才没有〔就是说,其实是有事要忙,但是某陛下自己偷懒,给自己放了个假。
想明白了这一点,姜雁容:“”
她还是佩服这位陛下不要脸的这股子劲儿。
得,她若是再这么跟他兜圈子下去,只怕他能够跟她兜到明年去。
姜雁容索性放弃装傻,将那份记录府库财物出入的账本搁在了司徒耀的跟前,“陛下既然说了,臣妾主理这后宫,任何人犯了宫规,臣妾都有权处置。包括皇后∏臣妾也应该去处理处理皇后娘娘的事情了。陛下觉得呢?”
司徒耀闻言,分明一下就来了精神,但还是装镊样的,“皇后的事情,是应该处理处理了。但不知道贵妃打算如何处置?”
这人果然是打的这个主意么?
姜雁容皮笑肉不笑曰:“臣妾虽然主理后宫,但皇后娘娘毕竟是陛下的皇后。臣妾再怎么说,也都有僭越之嫌。何况,昨日皇后娘娘才意欲以强硬手段将臣妾扣押在栖凤宫、意图不轨,虽未遂,臣妾却伤了脸,臣妾与皇后娘娘便算是结下梁子了,这个时候臣妾若是拿出并不能直接说明什么的账簿,说是皇后娘娘偷偷命人从府库偷东西,是不是会有栽赃陷害、公报私仇之嫌。”
司徒耀重其事地点点头,说道,“的确,贵妃若是在这个时候提出,府库缺少了的东西,是皇后所为,无论证据充足与否,都难免被人诟病,是在公报私仇。”
姜雁容:“”所以呢?
“陛下有没有更好的建议呢?”姜雁容仍旧皮笑肉不笑的。
司徒耀便笑了笑,说道:“更好的建议没有。不过,你若是跟朕去个地方,说不定就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了。”
“好。臣妾听凭陛下安排。”姜雁容笑出一口白牙道。
这老狐狸可算是露出他的狐狸尾巴来了。
就为了让她跟着他去某个地方,非得这么大费周章的与她兜圈子。分明一句话就能够搞定的。
但是,司徒耀听她这么说,顿时便来了精神,当即就吩咐王德道:“王德,准备一下,出门了。”
“是,陛下。”
司徒耀又吩咐晴雨妙玉道,“你们也去收拾收拾,贵妃娘娘也要同行。”
“是,陛下。”
浩浩荡荡,前呼后拥。
以司徒耀为首的一行人,便这么声势浩大地出了雁回宫。
步辇上,司徒耀在左、姜雁容在右※经之处,宫人内侍瞧得是清清楚楚,如今贵妃娘娘都不蒙着面纱了,直接就用纱布包住了左边半张脸,连头都给包住了,瞧着十分骇人。
宫里头都在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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