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前蓝本说好的是,她要往外面逮只野兔回来,恰好可以实验一下,本日熬制的治外伤药液管不管用。
成果,兔子没逮着,猪倒是带回来一只。
可问题的要害是,司月在杀那头獠牙猪的时候,早已把找只兽兽来试药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想到这里,她抬头透过厨房的窗户,看向院子上方的天空。
心念一动,只消片刻工夫,后院里浮现出来外面的天气,蓝本光线明亮的院子,瞬间暗淡了很多。
司月见这傍晚的天儿,还没有到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心中便打定了主意,要趁着身上的脏衣服还没换下,再出往一趟。
只待她刚到院子里,筹备拿些工具出门时,鼻头忽然间一凉。
她一手展开伸向前方,眼见着几片雪花,在自己的手掌心上,化为了晶莹的水珠。
得,又下雪了。
重生十多年至今,晋国这边的气象,一贯如此。
每到下雨、下雪的季节里,必定是连着几天,都不会再有好气象了。
在她的印象中,鲜少有过例外。
感叹之余,司月创造眼下有一件更加让人愁闷的事。
外面一下雪,山中的兽兽们,都会躲到窝里往。
她这趟出往,想在山里逮到一只活着的兽兽回来,就很艰苦了,出门的打算,也只能就此搁置。
思及此处,司月暗自呼了口吻,心中不由得有些感伤。
母亲司青婉还活着的时候,碰到这种雪天,是决计不容许她再进乌啼山的。
可是现在,她却为了生存生计,主动在这数九冷天里进了山不说,还不得不屈服这乌啼山的复杂地形,需得等到雪化开,才干再出山。
所以,这一天两日的,她也很难离开。
不能离开山里,外面又下着雪,出了天工小店,也难有收获。
现下里,她似乎也只得在杂货展中宅着了。
就这样。
晚饭时间一晃而过。
等她收拾完碗筷的时候,外面依旧在下着雪。
司月斜眼看到灶台一旁,还盛着药液的药锅,便沉思着找个容器,把这药液给装进往。
成果她找了半天,也没能找到一件合适的。
厨房里面能装下一锅药液的瓶瓶罐罐,基础都是装有别的东西的。
得此成果,她不由得暗叹自己筹备不足。
自天工小店的小红房建成之后,司月就在打算着离家时,需要带走些什么物件了,而且她平时只要一想起来,需要带某样东西,就会立马用笔记下来。
然而,还是考虑得不够周全,以至于眼下想找个空罐子,都成了问题。
“主人,你真笨!自己做个瓶子,不就解决了吗?”小天忽然开口。
司月早已习惯它经常性损人的讲话方法,反问道:“怎么做?你说来听听。”
“这个你就需要问破书了,反正它一向标榜自己‘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
司月回想了一下,在她的印象中,小金似乎从来没有讲过如此“恬不知耻”的话。
倒是某只球,讲过这种话的可能性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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