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声,很不在意,“这是前奏,真正的用刑还没出来呢。”
韦陀顿时一愣,神经紧绷起来,因为此时慕心妍那冷寂的目光带着一丝看不透的深意。
“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语音刚落,韦陀的脸突然凸了起来。
“想自尽?有没有问过我?”羽恒眼疾手快,一把掐住了他的脸,让他动弹不得。
“哎哟,来得真及时,千万不要让他把舌头咬坏了!”刘玉满头大汗地冲了进来,气喘吁吁,那副眼镜半吊在鼻梁上看着十分萎靡。
“你要做什么?”羽恒疑惑地问道。
“当然是以牙还牙,以舌还舌了!”
刘玉给上官缙和郭燕上了药后就急着要寻找舌头给慕远清医治,于是上官缙就提议让韦陀“以舌还舌”。
慕心妍觉得不错,直点头,“这主意不错,我爹的舌头就交给你了。”
“我自己的不行吗?”慕远清一脸嫌弃。
慕心妍一阵好笑,“你的舌头估计早喂狗了。”
慕远清又气又怨,没有办法。
羽恒淡淡一笑,目光冷寂,“还没问到想知道的,暂时不要你的舌头。”
韦陀依旧很不甘心,咬舌自尽不成,便使劲用头撞脑后的柱,可他的脸被羽恒死死掐住,根本不能得逞。
看着他不停惊慌挣扎的模样,慕心妍悠悠地叉着腰走了过去,“要不要给他垫个枕头啊?”
“不用,累了就自然不乱动了。”羽恒悠悠地盯着韦陀,目中全是冷寂。他在告诉韦陀,既然落到自己手里,命就不能由他做主了。
韦陀更慌了,不停挣扎却怎么都没用。
慕心妍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我,我爹都不急,你急什么?吧。”
“唔~”韦陀依旧使劲摇头,但眼神更恐惧了,因为此时慕心妍和羽恒二人眼中全是好笑,这比凶狠的模样更恐怖。
见审问没有进展,张大河轻皱着眉沉思着,“看来他是没有尝到咱们的手段啊。”
慕心妍坏笑着转过了头,非常赞同,上次审问盗墓贼的情景依然记忆犹新,实在好玩。
“这次想玩什么?”
张大河鸡贼地笑了,“我回去查了查,啧啧啧,历来的酷刑只有想不到,只有做不到啊!”
看着韦陀身上被撕破的衣服渗透丝丝血迹,张大河总觉得少了,“来人,继续打!”
一阵笞打声在山洞里回旋,声声刺耳,令人窒息,韦陀虽然咬紧牙关,但眼神却十分不屑。
慕心妍疑惑地挠了挠鬓角,用胳膊撞了一下张大河,问道:“你想干嘛?他对鞭笞免疫啊。”
张大河眼中带着坏笑,胸有成竹,“不急,好戏在后头。”
见韦陀已经皮开肉绽,深深的伤口血肉模糊,张大河终于喊停了,“你们去拿罐蜂蜜来。”
“你要做蜂蜜肉丸?”羽恒眼神恐惧,这个娘娘腔要把韦陀活活吃掉?
张大河虽然觉得恶心,但还是卖了一个关,“一会儿你就知道。”
狱卒们把韦陀身上的衣服都扒掉了,只留了一条红色的裤头。看着那血肉模糊的躯体,慕心妍尴尬地侧过脸,对张大河怨道:“这里可不是咱们那儿,你这存心想陷我不义啊?”
张大河娇媚地捂住了嘴,笑道:“别急,一会儿就会给他遮羞。”
韦陀浑身上下被抹上了蜂蜜,接着两个狱卒抱着两个黑色的坛过来了,坛上还用红布堵住了口。
“这是什么?”慕心妍轻轻琢磨起坛里的东西。
张大河坏笑着道:“不要眨眼哦,非常可怕!”
那两个坛离韦陀越来越近,韦陀的脸色也越来越惨白,“你……你们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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