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了些许,不再如刚刚那样与老人一行人针锋相对。
“巧合。”
“你信巧合,我不信。就像外面的人还没散去,你就能瞒过所有人的眼睛到我们这栋楼来一样,也不是一个巧合。”
巧合这种话,随口那么一说也就随耳那么一听。听者知道这不是真的,也就足够了。
老人脸色不变,收了他用来吃饭的家伙,双手合十面向两人。
“那些话是用来祭奠亡魂的,是我的也好是别人的也好,起了作用那就是好的,何必深究?”
“再者说,对两位来说,眼下那姑娘才是您二位最该重视的,不是吗?”
看着慈眉善目,可老人却不是会任人欺压的。他可以不在意别人对他语言上的不敬,但绝不容许有人质疑他的能力。
邹珩看出了这一点,却跟对老人找上门这一举动有所猜疑。真要是什么都不在意的高人,何必纠结于外人言谈。芮玄阙当时的话并没有其他人听到,知道的不外乎是他二人和信这老人的那些个疯子,老人来与不来,对他来说都不会有什么影响。
由此可见,这老人今日前来,未必只是为了芮玄阙说的一句话而寻面子来的。
“你说,接着说。”邹珩“和善”地笑道。
这一笑,令最近看多了他与芮玄阙和气笑的同时做着骇人之事的那些个芮玄阙的手下,不禁打了个寒颤。
那几个人扭头望向别处,不敢再多看一眼,生怕下个遭殃的就是自己。而坐在邹珩对面的人,却不知他们已经陷入泥潭,只看着邹珩甚是文雅,还因此减了些内心之中对邹珩先前有过的坏印象。
“大凶,我想这个不需要我解释,两位也能知晓其中之意。”
“这‘山外楼’,应是那姑娘现如今的所在之地,而这‘水中游’,便是那姑娘即将要临头的祸事。”
提到了“水”这一字,不用这老人说什么,芮玄阙和邹珩都能想到这关联着什么。
当初,谈槿便是因水出事,虽说身上的伤也有很大影响,但若不是天寒地冻河水冰凉,下去的人在一定时间内没有上岸必是活不下去的,谈槿也不会被定义为死亡。
可这件事已经发生过了,这老头现在说这些,是来做马后炮的?邹珩想着,一只手已经握紧。
“让你失望了,一个都不对。”芮玄阙此刻也是静了下来,全当这老头是在放屁,他就当听个响,也让这屋里多些人气。
“不对。”老人摇摇头,“你真的确定我说的不对?如果错了,那就只会是你心中有杂念,签出的一刻你想到了其他的人或事。”
“老头,错了就是错了,我又没到那外面戳穿你,你何必在这里自找不痛快?有这时间,不如好好想想怎么精进你的业务,也好下次再准一些,少找几个托才是正经的事。”芮玄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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