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告诉我，你是采取的以暴制暴。”
“……”
苏梓想说，白离行不愧是妖祖。
这段结伴而行的日子，两人都很默契的闭口不谈自己的事，但白离行依旧能直指矛盾所在。
是啊。
曾经的梓皇，是那么一个希翼和平，爱护羽毛之人。她就是那绝无仅有的圣母，没有任何阴暗一面。
这样的混沌灵，实属难得。
也正是因为心性如此，她才能修得正果，没有被世界本源排斥所不容。甚至，世界本源还承认了她，承认了她作为一个混沌灵该有的一切姿态。
这点其实很好理解。
如现世的混沌灵，因心生邪念，故此盘古开天辟地，灭混沌，创六道轮回。它的不被存于世间的，不管是奋起反抗的大能修士，还是世界本源。
或者说，当初的盘古，正是因为被世界本源承认，他代表的就是世界本源，混沌灵才会被灭。
混沌灵虽是起始混沌，然并不代表最初它能代表整个世界的意志。
每个世界都有着本源之力，所谓本源，即为该世界本有的规则体系。
而天道，也是世界本源的一种体现。
曾经的她被世界承认接纳，于是她有了更改规则体系的权利。
伴生妖兽诞生，伴生仙器诞生。
就算她被迫逃离至现世，这方世界的体系依旧没有被改变，按照她的意愿在持续。从某些方面来说，她就是这个世界的本源。
白离行曾经诧异过的这个问题。
苏梓是不具备被气运眷顾的，用星颜的话来说，她是脱离整个天道气运之外的存在。但她却能引动气运，星颜无法解释这个现象。
然不管是白离行，还是星颜，都深知一点，能超脱天道之外的存在，那便是和天道同等级的存在。
曾经的她能将整个圣灵大陆统治数万年，不是她统御有方，而是因为世界规则限制，她成为了这个大陆的金字塔顶尖。
当然，这之中默默付出，执掌大局，深谋远虑，未雨绸缪之人。
苏梓想，那大概就是扶桑吧。
放眼她身边之人，除却背叛的，剩下的也就只有银月、霓虹。以及，扶桑。
于扶桑，苏梓是相信他有这样的能力。
毕竟，在现世时，扶桑所表现出来的智谋布局，就让她震撼。
然，如果真是他，苏梓也找不到用什么语言来形容，她那极端复杂的心绪。
银月说，最辛苦的该是扶桑公子。
“你这样子，看起来好像在想男人。”白离行悠悠的声音飘来。
苏梓回神，“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随后话锋一转，“你既然觉得我没有深谋远虑，那不然你来制定一个计划？”
白离行连忙摆手，“别，我觉得你的计划挺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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