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步走上去,又不过三五百米。
就有三三两两的书生,团聚在一处,或是高谈阔论,或是品茗弹琴,或是『吟』诗作赋。
林封只一眼,就找到朱孝廉。
他醉眼惺忪,满面驼红,横卧在一丛芍『药』花边。
有三五个书生,以他为中心,或是提笔成画,或是款步赋诗,很有情趣。
林封瞅一眼孟龙潭,他已经挽起袖子,大步走了上去。
“朱孝廉,你这是在做什么?跟我回去。”
说着,拎着他的衣领把他拉起来。
朱孝廉的小身板,只有孟龙潭的二分之一不到,因此孟龙潭很是轻松地就将他带起来。
“你做什么,我不走,我不走……”
朱孝廉深情款款地望着芍『药』花,嘴里嘟嘟囔囔。
林封自然知道孟龙潭的考量,这些文人墨客最厉害的就是嘴皮子和笔杆子。
别以为人家就是圣人,餐风饮『露』,不食人间烟火。
这些人最是八卦,最易『骚』动,什么事情到了他们口中,口耳相传,渐渐就失了原貌。
朱孝廉还要参加科举,若是此时被人传出放浪形骸,到还能说是『性』情豁达,品行率真。
若是传出为一个女子这般失魂落魄,就等着私德有亏之类的言辞泛滥吧。
于是林封直接上去一个手刀,将他砍晕了。
众人知道孟龙潭和朱孝廉亲厚,且围着人家取乐也有些羞惭,倒没有阻止他们。
将朱孝廉带回厢房,孟龙潭又忙前忙后地安置他,脱衣脱袜、净面漱口,事无巨细。
一看就是个手熟,常做这些事情的。
“他经常这样子?”林封突然说道。
“没有,就是从壁画中回来以后就奇奇怪怪的。”
孟龙潭头也不抬,仔细给朱孝廉掖了掖被角。
“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想的,人妖殊途,仙凡有别,他和那芍『药』本就有违天道。
你才将他毫发无伤地带回来。他怎么就不知道感念恩德,还满脑子浑浑噩噩地想着那芍『药』姑娘。”
“芍『药』,芍『药』,是我负了你……芍『药』,芍『药』……”
朱孝廉似乎有些意识,感受到到了一个安全的环境,于是压抑着的情意再也掩盖不住。
“你看看他,不知道都在想些什么。”孟龙潭嘀嘀咕咕。
“情之一字,最是动人。”林封笑道:“只是……”
“什么事情,不是已经安全了吗?”孟龙潭奇怪道:
“我们是暂时安全了,可那些女子着实可怜,从小就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
每天也浑浑噩噩,同朱兄如今又有何差别呢!”林封顿了顿又说道:
“什么!和那些女子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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