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下,再创作一副出来,可我没有灵感。”
戚明低下头,神情迷茫困惑,好像真的回到了那段时间,日思夜想也没有灵感的日子。
他看着《秋收慈母》,缓缓说道:“后来我去了南方一个镇级里的村庄,那里每家每户都有农田地,大多数正值壮年的男人都去了北上广,打工挣钱,家里只留妻子孩子,或老父老母。”
戚明指着画上的老人道:“这个老人,家里只有她和两个孙子,儿子儿媳去了广东打工,家里的一切都是她在操持,当时她正在割麦田,我也帮了忙。”
末了,他感叹道:“真的很累,如果没有经历过是绝对体会不到的,也不可能感同身受。”
在场的人,渐渐围了过来,都来听这幅画背后的故事,待戚明讲完,他们都沉默了。
这里的人都是富家子弟,从小锦衣玉食,没有刷过碗,更没有锄过地,他们饿了勾勾手指头,就有成排的人挨个上菜,又谈何感同身受。
俞思蓝低垂着眼眸,她没有经历过,却也明白了其中的辛苦,也能感受到一位母亲,生下儿子后,细心照料。
等儿子终于长大成人,她还没来得及过过清闲日子,享享福,就要带孙子了。
于是又开始以前的日子,直到死去。
可悲的不是这个,而是在她的心里,这就是应该的,这种念头已经根深蒂固,很难打破。
戚修远抓住俞思蓝的手,轻轻捏了捏。
戚明见所有人都沉默不语,气氛低迷,有意开口岔开这个话题,正好人群中有人指着南面那个墙上的画,问道:“那那幅画也是你去旅游时所见的嘛?”
他这话一出,所有人都笑了,因为那画上的是深海之中,戚明又怎么可能潜入深海顺便目睹这样一个场景:
一条大鲸鱼落在水底,已经奄奄一息,鱼身上被划了好几个大口,血染红了周围的海水,一群小鱼过来啃食它的肉,
唯独有一只小鱼,它靠在鲸鱼的脸上,和鲸鱼脸对着脸,像是在安慰它。
这个场景其实过于恐怖血腥,可偏偏那只小鱼又瞬间温暖了人们的心,有人问:“这幅画背后有什么故事吗?”
戚明笑了笑,:“并没有,没有什么惊心动魄的故事,有的只是平平无奇,每个人结合自身的经历再去看它,都会有截然不同的感想。”
之后再有人问,戚明就不肯细说了,于是人群慢慢散了,各自看各自的去了。
许邵神情严肃的对着《秋收慈母》点点头,夸赞道:“真是幅好画!”
许雪的目光一直若即若离的跟着戚修远,偏偏又背着戚修远,只是全叫俞思蓝看了去。
许雪见俞思蓝还跟个没事儿人似的,默默的又加了一条:有忍耐力,处变不惊,是个对手。
结果刚想完,一直过分沉默的俞思蓝就喊到了她的名字,不仅如此,语气疏离中带着人人都能听出来的厌恶,她说:“许小姐,你干嘛一直看着戚修远?”
在场的几个人瞬间视线就聚集过来,而许雪想的竟然是,俞思蓝竟然敢直接称呼戚总的大名?敢问在场的人除了戚明,谁还敢这样干?
她偷偷看了一眼戚修远的表情,发现后者竟然没有之前冷冽,浑身气场都温柔了许多。
这就证明,他不仅不生气,还感到愉悦…,事情更难办了啊。
“怎么不说话了,许雪。”这次直接喊了大名,可见俞思蓝是真的不能忍受下去了。
许雪一听就生气了,可她心里明白的很,偏偏不发作,而是继续细声细气的说话:“我没有,俞小姐怕是看错了。”
许邵虽不喜欢这个自私自利只为自己着想的妹妹,可也完全是不允许其他人欺负的,他主动站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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