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答复。
继而问爷爷“您头上的疤到底谁打的?”
小姑赶紧接过话说“怎么样,我就知道他们不敢承认,他们不是人!打爹骂娘不说,还丢屁撒谎,没一句实话”。
三叔问我“你二叔到底持什么态度?”
我说道“他说市场是他的,即使他得不到,也不让那个摊位姓“刘”!他非常在意招标这件事,他说的跟你们描写的完整相反。二婶的牙是你们打掉的,现在她一身病是你们造成的,包含堂弟堂妹不学好是你们教导的……”
奶奶又气不打一处来地开骂了“二挨钢炮的,挨汽车轧的,不得好逝世的,天打雷霹的……”
三叔赶紧禁止,说实话,谁都被奶奶恶毒地咒骂过,我多少年没挨她骂了,此时固然骂的不是我,但我非常反感这种咒骂,太伤人!
奶奶不兴奋地说“我打又打不过他,又不让我骂,不活活把我憋逝世了!”
三叔说“你骂了一辈子,他改了吗?要能骂逝众人,那小日本进中国咱就不用打了,光骂就行了!俺姊妹六个,哪个被你骂好了……”
我也赶紧劝奶奶,千万别骂,别人看笑话,显得咱素质低,话不说不明,木不钻不透,要学会交换,措施总比艰苦多……
奶奶不服气地说“那就由他胡作非为,吃里扒外,咱一家都忍着?”
他们每个人都相当固执,思想呆板,简直油盐不进,一家人抵触重重,真如水火不相容啊!
他们寄我身上的盼看化作泡影,继而又把焦点放我身上。
小姑说“我们最担心的是你,吃了太多苦,受了太多罪,以后要脚踏实地。明天早上跟我往青菜批发市场,我带你几天,你得好好学,眼看又是一脉香火,首先自己要争气,别人只能扶你上马,谁也保佑不了你一生一世”。
小姑也是文盲,但大道理蛮多,眼下日子过得紧巴得很,也是心比天高丶命比纸薄。
三叔说道“你是出嫁的闺女,你有份心就行了,你过好你的日子,小奇交给我就行了。”
小姑说道“他也是我侄子,我小时候就疼他,交给你,还让他卖姜?我带他几天实习实习,经济方面你赞助就行了。”
三婶在旁边笑着说“小奇聪慧,又识文解字的,跟你个文盲能学啥?”
小姑不认为意地说“嫂子,你别门缝里瞧人——把人看扁了,跟我接触的人都说我至少高中,再说了,大学生给文盲打工的不要太多!”
气氛牵强地缓和了下来。
爷爷奶奶要回往休息了,时间不早了。
三叔叫我们也早点回宾馆休息。
小姑告诉我“明早3点我在宾馆下边叫你,你跟我往批发市场看看,往晚了就没有好菜了。”
我答应着,随后我们走出三叔的家门,朝不远处的宾馆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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