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荷包可不能乱收。”任舒远提醒道,“那可是姑娘家的贴身之物。”
常朝想起昨天在萧亦然的宴会上,有人就因为一个荷包攻击她,脸色不由得带来一丝恼怒。
“姑娘还请不要误会,在下不是帝都人,在我们那里,收荷包只是朋友之间的一种互动往来,并没有其他的意思。所以刚刚才冒然收了姑娘的荷包,若是姑娘觉得……”常朝解释一下,就想将荷包也扔回去。
那姑娘急了,“公主竟然收下了,可就不能反悔了。”
“可在下已经成过亲了。”常朝直接抬出杀手锏。
成过亲,这句话可是有歧义的。
至少,合离了的,也算。
“原来比如。那还请公子退还奴家的荷包。”那边姑娘立刻变了脸。
她虽然在帝都不算数最位高权重,但好歹也是有头有脸人家的女儿。是绝对不可能去给人家做小的。
常朝也利落,从怀中摸出一块碎银子,有样学样地将荷包扔了回去。
随着她这个动作,周围关注着这件事态发展的姑娘们,心都碎了一地。
这么英俊潇洒的公子,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小姐这么有幸,竟然提前给占了去。
真是羡慕、嫉妒、恨呀!
“远公子,还请你收下吧?”那姑娘见常朝不收,转头抛向了任舒远。
任舒远淡然地接了,然后随手放在一边。
常朝震惊地瞪着他,“你不是说荷包不能随随便便接吗?怎么现在又接了下来?”
“是!不能随随便便接一个人的,可是我要是接的多了,也就无所谓了呀。”任舒远面带着标准的微笑,非常有耐心地解释。
常朝瞪了他一眼。
居然敢不早说,让她平白伤了一位姑娘的心。
不对,也不没有伤成功,毕竟人家转头就将荷包送别的人,尤其是还是跟她同在一条船上的任舒远。
最最要命的是,让她自己曝出了已婚的事实,这不是害她魅力全失吗?
果然如常朝所料,之后姑娘们都朝着任舒远抛送礼物,再也没有人搭理他了!
常朝专心钓鱼,很快就钓了五六条大鱼。
“船家,掉头,我们要回去了。”常朝不理会被礼物淹没了任舒远,吩咐道。
任舒远见常朝变了脸色,兴冲冲地跑过去问:“朝朝,我收她们的东西,你不高兴,是不是吃醋了?”
常朝扶额。
这家伙,故意当着她的面收那些女子的礼物,就是为了刺激她,让她吃醋?
他是不是想太多了?
“嗯,我吃醋了。她们都不送给我。难道我不够潇洒吗?还是不够英俊?”常朝笑眯眯地刺激任舒远。
任舒远果然一脸挫败。他就不该指望常朝能有个正常女子的反应。
船很快靠岸。立刻有小厮帮忙搬着常朝钓的鱼,往德福酒楼走去。
“掌柜的,收拾收拾这些鱼,给我们来个全鱼宴。今天我要请任工子吃,你可叮嘱后厨一定要做好了。”常朝摇着扇子,不紧不慢地说。
“这位公子,我们这个鱼可以清蒸,可以红烧,可是要全部都做成全鱼宴。也没有几种做法,实在吃不出多少特色来呀。”掌柜的一脸难色。
“只有这两种吃法吗?”常朝有些尴尬。她怎么给忘了,这里是并不发达的古代呀。
“掌柜的,若是我能够给你提供菜谱,以后……”常朝笑嘻嘻地看着他问。
“菜谱?”掌柜的眼前一亮。
他们这个德福酒楼,已经将近十年没有推出成功的新菜了。生意早就已经开始走下坡路了。
要不是因为本来就种类比较多,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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