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梦醒了,我意识到我的心理疾病似乎更加的严重了。
世界上没有能做到面对自己的妻女在生逝世关头,还迟疑着要不要救的男人,怕没有几个,其中之一就有我。
这将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所以我促往了心理诊所,在蔡医生这里,我总是能得到片刻的安定。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治疗,我感到好多了,这一个月以来,我夜不能寐。
而这个时候,我居然在蔡医生那一张舒适的躺椅上睡了一个小时。
出诊所大门的时候,从门外进来一位十分邋遢的人,长发头与长胡须几乎将他全部面容都给挡完了。
我当时还想着,如今的乞丐也真是的,讨钱也不分个场合。
没有想到,诊所前台却对他相当客气,直接将那个人给引到了楼上。
我更纳闷了,没想到现在的乞丐也时兴看心理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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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有几个月,教授没有再记日记,他再一次记日记的时候,却是与洛亚见面的那一天。
2016年3月21日
今天,我在滨海南路的一家咖啡厅见到了那位叫曼陀丽的作者。
见到她的第一面,说实在的,令我有些意外。
在我想像当中,她应当是一位胖胖的,******的中年妇女。
但截然相反,她非常年轻,眼神锋利,透着一股都市职场女性的精明老练。
她坐在窗前,一抹阳光洒在她那年轻的面容之上,有一刹那我认为我又看到了年轻时候的晓云。
现仔细一看,她眉目之间和晓云倒是真的有一丝类似之处。
实在,我最初萌生见这位叫曼陀丽的作者,缘于那一位与我生活不曾有过交际的作家大鹅。
在蔡医生的心理诊所见到的那位乞丐打扮的男人,我后来才知道他实在就是传说中失落了许久的著名作家大鹅。
文人的世界我不懂,就像他们也不懂我这样一位研究物理的大学教授的世界一样。
自从从孔雀山回来之后,我往蔡医生的心理诊所越来越频繁。
说实在的,治疗有没有效果我感到已然不重要了。
我只想在他那里睡一觉,由于别的任何处所我都不能进睡,即使我已经困得不行也不能。
那个乞丐基础都是在我出大门的时候进来的,我很好奇,跟蔡医生探听过。
但蔡医生说,掩护病人的**是他的职责所在。
直到有一天,我偶然在地下通道内见到了那位乞丐。
那一天,我出诊所大门的时候,那位乞丐没有涌现。
但我到诊所对面的停车场取车的时候,经过那个地下通道,恰好见到了那个看心理医生的乞丐。
那个时候,他正在通道的一个角落里,手里拿着一张报纸聚精会神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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