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尽对不能做。”肖景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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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此时此刻,一个异世界才算真正的摆在了唐鲤的眼前,意味着新鲜,刺激,也意味着无穷无尽的麻烦和危险。
想未来,很烦!
想过往,懊悔!
不如什么都不想,她只有现在,她只想现在。
唐鲤摩挲着枕头下的那把刀,冷冽的直击灵魂,那个时候,她还不知道它的来历,不知道它的气力,只知道,它将是她一生的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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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城的冬天来的有些猛,一转眼就到了大雪纷飞的时节,都说霜前冷,雪后冷,但景城的冬天无论是雪前还是雪后都是一样的刺骨严冷。
唐鲤里三层外三层的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外套一件玄色的羽绒服,出门前再戴上帽子、围巾、手套,走在路上活像一只来自深山老林的老黑熊,田鸡也跟她差未几,只是他的羽绒服是白色的,每当他俩勾肩搭背从校园里走出来的时候,总是能感到到路人的脸色有些奥妙。江辰依旧潇洒,一件羊绒风衣,连围巾、帽子都没戴,唐鲤总会不由自主的盯着他红彤彤的的鼻子看,生怕他擤个鼻涕,那鼻子就“啪”一声掉下来。
林夕,是班里唯一穿着貂皮大衣上学的姑娘,白色的,远看就像一团毛茸茸的棉花糖,而她身边的樱之夏小姐,也就是百母鸡,林夕说白母鸡这个名字不好听,还是叫回本名,她则穿了一件玄色的貂皮大衣,黑皮小短裙,光腿穿长筒靴,别认为樱之夏这身行头是林夕买的,按林夕他们家赚一个花俩的习惯,怎么可能养的起这么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呢?是樱之夏小姐姐自己赚的,不偷不抢,正正经经从良了,找了份日语家教的工作,从出身证到身份证,三天之内全部搞定。
“不就是钱么?赚太多不方便。”樱之夏小姐姐甩了甩一头及腰的长发不屑一顾的说道。
唐鲤看着眼前这个傲娇无比的契灵,心坎堪称是受了一万点暴击,身为人类,想买双耐克运动鞋还得跟爸妈撒野打滚,这毕竟是什么世道啊!
手段里的降神仿佛也进进了休眠期,反正冬天穿的衣服多,袖子一遮什么也看不见,二叔说,等放了冷假,就要带她往某位家主家访问一下,彻底弄明确这是哪一路神仙,但凡有一丝盼看都能把他弄下来。
自从降神选择寄宿在唐鲤的手段上之后,她对教堂、庙宇就开端有了排挤,有一次,在梦境里,唐鲤忍不住问他:“你毕竟是什么?”
他拖着空洞无比的声音,认真的说道:“我是神啊,固然我在这个世界没有神名,但我的来历尽对照你知道的一切洪荒诸神都要久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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