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家的女人来了,都老实的捏着自己的耳朵走了出来。>
女人闹一阵,骂几声,实在不高兴便踹上几脚,男人也不敢还手,等到第二天便雨过天晴,该干活的干活,该做饭的做饭。总之,日子还是要一起过的。>
不过这种生活节奏只属于生活在这座小城的夫妻,并不属于独居的男人。>
男人每日教了书便回到自己的屋子里,拿出一本不知名的古卷慢慢研读,若是时间实在难熬,他便会朝着那间空屋子看去。>
“也不知道那个臭小子怎么样了?”>
他背着双手,走出了屋子,抬头看向天空。>
即便天气再不好,他也能清楚的感知到星象的运行,虽然这方面的能力比不上天机阁的那几个老变态,不过在当世也没几个人比他更精通此道。>
所有的一切都朝着他所希望的方向变化,不过有些事他觉得还是有必要警告一下。>
“好像有个老不死的差我个人情。”他总是这样,需要用到别人时,总能记得别人差他的人情。>
他想了想,走回了屋里,写了一张纸条,走到了平日他教书的竹林里,找到了那块石头,把那张纸条压在了下面。>
接下来的事自然会有人去准备。>
他悠闲的散着步,一路上遇到不少被女人揪着耳朵的男人。>
男人看见他,都会打开女人的手,女人看见他也立即变得淑女起来,夫妻两朝着他鞠了一躬:“时先生,又出来散步啊?”>
……>
将冢的开启没有对魔道造成任何的影响。>
似乎他们还没从圣主被生擒的悲伤中走出来,虽然有不少的小势力蠢蠢欲动,想趁圣主没在大施拳脚,可通常的结果就是被两湖三洞的人无情镇压。>
况洪渊因为在蜀山的表现,圣主不在的情况下,他的话语权更加重了些。>
他的意见就连圣山的几位长老都要认真的讨论。>
虽然经常意见相左,可他还是尽量的尊重圣山。>
只是这一次,半截身子快要进土的老家伙给了他一条死命令。>
“汇溪境之上的人不准掺合将冢之事。”>
这件事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可老人家有了指示,他也只能尽量的完成。>
让他没想到是,圣山的太上长老听到他的提议,居然无比的赞同,这是自圣主被抓后,天渊湖和圣山第一次这么愉快的达成了共识。>
不过听到这个消息最难受的是卿九。>
他作为圣山的圣子,圣物的拥有者,本来应该带着几个魔道长老大摇大摆的取走机缘,可让他没想到是,一条命令下来,他只能带着几个小厮前行。>
不过他也没有办法,只能用求助的目光看了一眼身旁的水恨生。>
水恨生自然是汇溪境的强者,甚至在汇溪境中都是佼佼者的存在。>
……>
雨越下越大,寒气也越来越重,似乎这段时间通州的天气才意识到已经到了冬天。>
徐长安背着长剑,怀中抱着小白,走进了酒楼。>
雨滴打在屋檐上的声音颇为规律,让人觉得很沉闷。>
大概所有的剑仙谈重要事情都不喜欢去青楼,更喜欢酒楼。徐长安也挺喜欢这条规矩,不然他估计会被梵掌柜拆骨剥皮。>
靠窗边的桌子上坐着一个白衣人,看起来很年轻的白衣人。可徐长安知道,这人是个老妖怪。>
“来了?”卿九淡淡的开口,仿佛和一个许久没见的老朋友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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