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话,看看周围繁华的阁楼,如同溺水之人获救了一般,点了点头。>
“问我那我就熟啦!这平康坊啊,欢喜楼最有规矩,但要论到姑娘哪儿风骚……”>
轿夫话没有说完,农夫急忙摇头。>
“不……不是……”>
听到这话,轿夫先是一愣,随后拍了拍男人那壮实的臂膀笑道:“兄弟,我懂了。”>
“哎,咱们这种人,只能去去小酒楼里,出了平康坊,隔壁拐角处有,那儿的娘们可便宜啦,几文钱一次,只是年纪稍微大了些,滋味还是有的。”>
轿夫说着,还搓了搓手。>
农夫有些不习惯,只能有些结巴的问道:“我是想找去皇宫的路?”>
轿夫看了看农夫这一身衣服,手里还提着一个锄头,觉得有些奇怪,便没好气的说道:“诺,你看那儿,高高在上的大殿便是。”>
说完之后,农夫刚想称谢,轿夫便不见了踪影。>
农夫转头一看,只看到了自己的儿子正盯着那捏糖人的摊子发呆。>
今夜农夫脸上难得的露出了笑容,从怀里掏出了几文钱给儿子买了糖人,可别小看这几文钱,在轿夫的眼里,那可是足够他尝尝女人滋味了。>
他看着那高高在上的大殿,拉着儿子,朝着皇宫走去。>
他知道,自己的老婆,孩子的妈就在宫里。>
……>
站在三里溪旁的李忠贤眉头突然舒展了开来,看着把月光揉碎的溪水说道:“回皇宫,我大概能猜到他们去哪儿了!”>
说完之后,便带着那队士兵浩浩荡荡的进了城。>
他们刚走,一位白袍老人便显出了身形,皱着眉头,就连他也有些意外,没想到这对夫子没在三里溪。>
此时,徐长安刚好回到了忠义侯府,师兄齐凤甲还没有回来,至于忠义侯府内其它都很正常,和往常一样。>
徐长安皱着眉头,府里的人也不敢问,而李道一很快带着小白也回到了府中。>
徐长安把自己关在了书房中,深吸了一口气,拿出了公孙舞娘放在他胸口的那两枚玉符。>
看着较大的一枚玉符,徐长安缓缓输入法力,顿时一道女声出现在了耳边。>
“妾身公孙舞娘,公孙舞娘一脉六十五代传人……”>
徐长安听到这话,知道公孙舞娘有话要说,便越发的认真起来。>
徐长安知道了所有,公孙舞娘一早便抱有死意,所以她才会多舞一次剑。>
她没有办法,不想陷害给海妖一族,更不想刺杀徐长安,可有些事儿她不得不办,所以才会这样。>
她告诉徐长安这些,只是为了一件事。>
她知道帝王无情,知道自己的丈夫和儿子不一定能活下来,也知道他们绝对不会舍弃自己而去。>
故此,只能赌一把,用这种决绝的方式来求忠义侯徐长安,求徐长安救救她的孩子和丈夫!>
至于另一块玉符,有些老旧,但仍然不失光泽。>
这是公孙舞娘一脉的传承,有功法,有剑法,有舞步。公孙舞娘对于传承这事儿并没有过多的执念,与其让所有弟子成为棋子和傀儡,倒不如让这一脉沉于历史之中。>
可她毕竟是公孙舞娘一脉的传人,她下不了决心毁了它,只能交给徐长安处置。>
徐长安看着这枚玉符,揣在了怀里,眼眶微红。>
作为公孙舞娘一脉的传人,她或许不合格。但作为妻子和母亲,她做到了她所能做到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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