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横眉竖目地瞪了他几眼,快步走向盛晗袖,“姑娘你没事吧?”
“没,就是熏风馆里熏香太浓,受不了。”
“……”
盛晗袖背过身秀气地用手帕擦了鼻涕,又转过来对梁丘迹周周正正地一拱手,“多谢公子给我带来的丰富体验,回往便不劳驾公子相送了。”
梁丘迹,“……?”
这才出来多长时间,天还没暗呢,就分道扬镳?
盛晗袖忽然又打了个喷嚏,鼻子痒得只想揉,声音也融进了股迷蒙的感到,“你看,我不大舒服,想先回往休息。”
隔着轻纱看见她鼻尖都红了,怎好再把人强留下,梁丘迹便哭笑不得隧道了声“好”。
他本想再和小公主走走夜市的呢。
凝视主仆二人上了马车,梁丘迹问身侧的随从,“本殿是被利用完便丢了么?”
“依属下看,盛姑娘是真闻不惯里头的味儿。”随从考虑再三道。
“所以本殿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随从:“……”有些事心里晓得就行干嘛偏要问出来呢。
到车上盛晗袖又连打了三个喷嚏,不禁感叹为啥其他人进熏风馆就很淡定,她搞得跟香水过敏似的。
红衣担心肠问:“姑娘,奴婢不在的时候,没出什么事吧?”
影卫比她先一步赶到熏风馆,没出手是由于梁丘迹很规矩。
她则是怕那人对姑娘说了什么不好的话。
“没,就看了几个年轻小倌。”她感叹状,“不得了,好些人比女子还妖。”
“……”
盛晗袖笑着脸转向愁闷的红衣,“担心我被人骗?”马车是梁丘迹雇的那辆,她就没提人名字。
红衣干巴巴地摇头,“不是,奴婢只怕您和王爷赌气……”
“再赌气我也不会玩儿私奔的,你放心。”盛晗袖俏皮地冲她眨了眨眼,“毕竟都没有王爷好看呢。”
……
出往散步一圈,到王府大概下午寅时。
盛晗袖心底有谱大佬恐怕已经下朝回来,可一进门冷不丁对上男人一双阴森森的眼珠,她还是吓得手一松,帕子掉到了地上。
怎么有一种不安于室的莫名心虚感……
“王爷。”盛晗袖摆可笑脸,“今天回来得挺早哈。”
裴凌栖语气安静,“打搅你和旁的男人游玩了?”
盛晗袖默。
身后红衣从外头关上门,听着那“吱呀”的声音,似乎濒临尽境时最后一条生路也被阻断了。
呜。
裴凌栖心平气和隧道:“过来。”
又没做亏心事,怂什么怂,盛晗袖这般想着,布满气势地走过往。
“和未婚夫玩得可还行?”
盛晗袖摘掉帽子,“就那样吧,逛了会烟霞湖,往了趟熏风馆,没什么特别的。”
熏风馆。裴凌栖闭了闭黑眸,“由未婚夫领着找小倌,是不是很刺激。”
咦?大佬一个一个“未婚夫”,听上往咬牙切齿的意味愈加浓重呢。
“啊,要是王爷带我往,会更刺激。”她如实答道。
然后她就能目睹一群小倌战战兢兢地塌着肩膀的场景。
裴凌栖耐心告罄,眉骨突突直跳,“你对梁丘迹印象不错?”
盛晗袖顿了顿,反响过来梁丘迹正是玉琼五皇子的全名,“没详尽懂得过,不明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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