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宴请曲小姐,管事说要办得隆重,自然热烈无比。”
“也是,人人都繁忙起来了……可只请了曲小姐一人么?”
“陆将军似乎也会来,不过不必定……王爷和曲小姐有发小的情义,为之设宴倒也平常。”
“曲小姐是丞相的千金,和我们王爷也算郎才女貌……”
“嘘!这话你可不能胡说,警惕叫红衣姐姐闻声了拧了你的脑袋。”
“我说的是……好吧,我们还是快往厨房帮忙吧!”
交谈声渐行渐远,盛晗袖在树荫底下纳凉的心思没了。
耳边传来十五幸灾乐祸的声音:“叫你别矫情了吗,这下倒好,给别人钻了空子登堂进室了!”
盛晗袖瞪了它一眼,“到底是谁矫情?”
她身材守不住,守着心有什么不对?假如她自愿给出往是一码事,不想给硬逼着可不没意思得很?
“你看看,战王爷三晚没回自己的卧房,就睡书房等你往哄,你倒好,独自睡的不知今夕何年,蠢主人,你再耗着就真是愚不可及了!”
“我哪知道他睡书房是跟我闹别扭呢?威风凛凛的战王爷还会这样使性子?”她摇摇头,“难以想象难以想象。”
她真心当大佬繁忙得厉害,又想趁机晾两天,这倒好,晾着晾着跑往和曲蒹葭一起吃饭!
话说在山庄时,大佬便有意向她流露自己同曲蒹葭关系不比寻常来着。
不就想她闹性格么?好!那她就狠-狠闹一次!
盛晗袖想得透透彻彻,转头让人把十五的笼子搬往冷霜院,再拿了几套换洗衣物便住了过往。
也许是由于她说过的话,冷霜院没住人也有婢女天天清算打扫,保证一尘不染,她搬往住并不费事。
头一遭看她冷着脸,秋月冬雪也停住了,回过神时已经随着来了冷霜院。红衣几欲开口,被她用眼神挡回往。
在躺椅里舒舒服服得躺好,盛晗袖疏离又客气,“红衣,我能拜托你帮我做两件事么?”
这语气令红衣暗暗心惊,随即屈膝,“姑娘直说便可,这番才是折煞奴婢了。”
“第一件,我以后不打算出往摆算命摊儿了,累,也轻易给自己招报应。你便散布消息说,老先生已离开都城,临行前见我合眼缘,教了我些本事。”
“是。”心坎虽疑问,但红衣没多问,只管照办。
“第二件,我想你替我查查,买座小宅子要多少钱?不用大,我自己住足够的那种。”
“姑娘这是……”
盛晗袖不紧不慢地摇着扇子,“王爷说了,战王爷都是他的地盘,比起被他欺负了回冷霜院,有座自己的院子更合适。”
“……”王爷跟姑娘说过这些啊……红衣无言以对,“奴婢会尽快将这两件事办好。”
“中午我想吃饺子,抄手也行,多来点醋啊,我爱好蘸醋吃。”她又道。
“是。”红衣明确她有这一爱好,可这时候提出来,怎么……别有意味呢。
盛晗袖知道她的事婢女们会汇报给战王爷,大佬是最大的主子嘛,她特地提出多加醋,回头他听了估摸着便来找她了。
她自己也没想这一招是建在对裴凌栖的懂得之上,安置下来就静静地等吃的。
也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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