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力大的，像是要捏碎她的骨头。
裴清颜瞳眸破碎地对着他眼中浓郁的恨意，喉间哽了哽，阿温逝世了，是不争的事实，也是他们之间宏大的鸿沟。
陆尽染猝然收了力道，没再看她一眼，“清颜，你太脏了，不配说爱好。”
……
盛晗袖持续震动到约好的戏班子进王府。等他们整理完毕，裴凌栖也忙完回来了。
戏台子搭在主院，盛姑娘做东，只为讨王爷欢心，可从头到尾，盛姑娘似乎都心不在焉？
弄得师傅战战兢兢，红衣给的赏钱都没敢接，还是王爷开了尊口，众人才领了赏千恩万谢地退下。
盛晗袖就跟痴呆了般随着裴凌栖的走动而走动，一声不吭的仿若男人的小尾巴。
“今晚演的这几出戏，你都不爱好？”下人们忙着撤台子，他也不避讳地捏着她的脸亲昵。
“哎？”盛晗袖眨眨眼，“也没有不爱好……”
她只是一场都没认真看进往，想起她放“私租金”的小箱子里的地契，就没法淡定或是专心。
裴凌栖不怕弄疼他的钳制住少女的下巴，“那你全程走神，是不满足本王没要你？”
！！！
盛晗袖猖狂摇头表决心，“不是不是！我分明是受宠若惊啊！”她抱住男人的胳膊示弱，“王爷，你给我那么多银两，不怕我卷了你的财溜走？”
“那点银子便能让你满足？袖袖，你胃口真小。”后面这句话沁着不容疏忽的狂妄，“循分跟在本王身旁，你可以拥有更多，不然拿着几张地契就跑，你是多想不开？”
“也是哦，尽管地契是我的，我往收钱，也逃不开王爷你的眼。”
裴凌栖黑眸半眯，“怎么，你真想走？”
盛晗袖哼哼着扬起笑脸，很是傲娇，“你对我不好我就溜！王爷要是不宠我不要我了，我才不傻兮兮地留下被你虐咧。”
“你这是要挟本王？胆子又见长了嗯？”男人低低的嗓音含笑醉人。
“王爷惯的呀。”盛晗袖搂着他的脖子撒娇，“一觉悟来成了小富婆，王爷，我日后变得无法无天了，你可得负全责！”
裴凌栖眸底生上笑意，这样的她才是他爱好的，让他怎么宠也宠不够。
亲亲她的小鼻子，男人温声道：“好，无论你捅了什么篓子，本王给你撑腰。”
盛晗袖靠在大佬的肩头，还有工夫瞎想：自己竟有当祸水的潜质！
“王爷，陆将军在天香楼，让小的传话说请您过往饮酒。”一小厮来报。
裴凌栖眼中的热切降了几分，不悦地睨向小厮，“他醉了没？”
拿不准他的意味，小厮谨慎地答道：“小人来时陆将军还苏醒着，现在就……不断定。”
“方易。”裴凌栖低眉把玩着少女的手指，“往天香楼，看陆将军醉了便送他回往，没醉你陪他喝或再多叫几个人。”
小厮挠挠头，“王爷，陆将军，可能哭过了……”说罢他心惊胆战地再度往下垂了垂脑袋。
方易的动作顿住，看向自家主子。
盛晗袖眼眸滴溜溜地一转，善解人意道：“王爷你往吧，我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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