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对要踩住,不肯让步一步。
“白妖儿,我对你的爱是一杯水,假如你只会消磨我的感掅,水早晚一天会空掉。”
“……”
“我对你的纵容也是有时限的。”
有时限……
白妖儿的心宛如被蝎子钻了進往,狠狠地揪痛。
长密的睫毛轻轻垂了下,盯着眼前的男人。
南宫少爵陷在沙髪上,衬衣随性地敞着,头发大概是被风吹得乱七八糟,刘海混乱地扫着额头。俊美的脸极其的英俊的,即便是在赌气,两条眉头凶狠的斜飞……
他是那么密切的男人,密切到她认为他就是她的一部分。
可是现在看着他,这么完善的人又有些高不可攀的陌生。
回想起刚相识他的时候……
这样高高在上的王者,怎么可能成为她的?她想都不敢想?
而现在,她是不是真的如他所说,有些自得忘形了?
“我认为……认为你的爱不会变,”白妖儿的嗓音沙哑,“你不是说,会一直爱我?”
“树叶不是一天黄的,人心不是一天凉的。”南宫少爵攥着她的手按在胸口,“我也是人,我会痛!”
白妖儿心脏一抽。
“反重复复,你把我捏在你手里耍戏也够了。我怕我爱你爱的发疯,被你折磨到疲惫,终有累的一天。白妖儿,我等着看你以后怎么做……”
白妖儿睁大着眼,第一次将忙乱无措彻底表现得彻底。
只要不跟任何男人靠近就行了?
白妖儿苦笑,这样的处境也不是她愿意的啊……
不再跟男人靠近,只是不让南宫少爵赌气,可是让他更爱好她呢,她要怎么做?
回神一想,她都不知道他是爱上她的哪点?
“要我提示你?”南宫少爵压下一口吻,忍着耐心,“你刚刚给他熬的那一锅汤,全都倒了。”
“……”
“上往看看他喝了没有,没喝就端下来!”恨不得司天麟喝進往的都吐出来。
“他失血很重,医生说他要喝些滋补的汤。假如你要喝,我给你做。”
“你又为他着想?减分!”
“佣人切菜的时候没注意切得手了,这里除了我和她,没有第三个女人,其它全是在外守着的保镖。”白妖儿低声说,“我这只有这一个佣人。”
“……”
“当时汤已经在熬了,所以我下往接替。她下手,实在一些她能做的事都是她在帮忙。”
“是么?”南宫少爵冷声,“她的手受伤了,还能盛汤上往?”
“有专门盛汤的保温盒啊,单手提着就可以了。”司天麟还没醒,当然是用保温盒盛着,以免他醒了再喝就凉掉了。
“熬汤不能单手?”
“当时她受伤往包扎了,厨房总要有一个人看着,后来就这样了……”
南宫少爵将信将疑:“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早做解释!?”
“手铐的事都没有解释明确,对于手铐来说,这不是小事?”白妖儿深深吸了口吻,“现在我在解释。”
正好佣人从楼高低来,白妖儿把她叫过来,立即看到她的食指包了很厚的一层。
那一刀切得很深,流血不少……
“汤他喝了?”白妖儿问。
“他刚刚醒来,但还是半迷糊的状态,我已经喂他喝了。”
“把锅里的汤倒了,再重做一份。”顿了顿,白妖儿自嘲地笑道,“或者不用做了,你应当要带他走?”
南宫少爵眼眸极深,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时一个医生站在楼上喊:“少爷,司先生开端莫名地抽搐,掅况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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