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灵见状，也笑着附和了一句，“早就听两位孔前辈说过，杜前辈深藏不露，高人风范，今日得见，深感荣幸！”
事实证明，不管是什么前辈高人，也都是喜欢听拍马屁的……
尤其是像水灵这样的绝顶美人说出来的奉承话，任何男人都免不了心中的虚荣和喜悦。
杜制那严肃的脸上也露出了一抹笑容，摆了摆手，“水姑娘太过誉了！”
水灵深谙与人相处之道，精于手腕，马上顺势又说道，“还真不是过誉！说一句不怕得罪两位孔老前辈的话，杜前辈您看着如此年轻，辈分竟然还在两位孔老前辈之上，足可见不凡！”
这话本来是规规矩矩，没什么毛病的奉承之词，但听在孔家兄弟和杜制的耳朵里，三人竟然愣了一下，然后相互对视了一眼，随即竟然哈哈大笑了出来……
水灵见状一愣，茫然的盯着三个人，“三位前辈，我言辞有何不当之处吗？”
杜制笑着摆了摆手，摇了摇头，却没有说话。
水灵心中更加费解。
笑了一阵之后，孔方才渐渐稳定住情绪，脸色和善的冲水灵道，“小姐，你是不是觉得师叔比我们年轻得多？”
水灵又愣了一下，下意识的点头，“是啊，杜前辈看起来不过五十，正值中年，可两位前辈……”
说了一半，水灵便没有往下说。
“已是腐朽之躯，垂垂老矣，是吧？”孔方笑眯眯的道。
水灵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两位前辈老当益壮，精神矍铄，不减壮年！”
“呵呵，小姐过誉了！”孔方又笑了笑，“不过小姐可以猜一猜，你觉得我家杜师叔确切年龄几何？”
水灵再次愣了一下，仔细端详着杜制。
杜制也不再绷着个脸，脸上带着笑容，淡然自若的任由水灵打量。
“约摸五十上下吧……”水灵猜测性的语气道，“应该不到五十！”
孔方呵呵一笑，转头看向杜制，“师叔，您跟小姐说说，您今年高寿！”
杜制嘴角一咧，看似平淡，却蕴含着傲然的笑了笑，“老夫今年虚度八十有九！”
“什么？！”
水灵顿时吃了一惊，整个人后背都挺直了，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
从小长这么大，唯一不淡定的两次都发生在今天……
一次是在王易面前，一次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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