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第一次呢。”
小白小脸红扑扑的。
毕竟。
她是偷偷看师父练习的时候学会的，这应该不属于偷、偷学吧……不过，师父应该也不会怪她呢。
“……”
陆鸣面无表情。
第一次……
干！
他尝试了那么多次，都没有成功！
就算让他现在封装，他也不可能成功！
之前战斗的七段封装成功，是因为云斩！也仅仅只有云斩，才能够成功，除此之外，其他能力……
根本不可能！
而小白呢？
第一次使用，就在战斗中封禁了一条火龙！
怎么可能？！
“来。”
“小白。”
“告诉师父，你怎么做到速率、角度、即使演算等这些的？”
陆鸣将小白叫过来。
“我不会呢。”
小白有些不好意思，“我自己算过，虽然能计算成功，但是在战斗的时候，对面出招之后的反应时间太短了！”
“有时候可能会跟不上！”
“所以……”
“我就没管了。”
小白声音越来越低。
显然有些不好意思呢……
“不管了？”
陆鸣愣住了。
这玩意，不管了能行？
“嗯呐。”
小白小脸红扑扑的，“是小小白处理的。”
“雾草！”
陆鸣惊了，“小小白？！”
“讨厌！”
小白瞪了陆鸣一眼，“师父不许说脏话呢！”
“好好好。”
陆鸣哭笑不得，“你说说，小小白怎么管？”
“就、就那样。”
小白很不好意思。
她知道。
她这属于偷懒和作弊！
毕竟。
师父惊才绝艳，一次封装七段，相当于七次演算！
而她呢？
到现在也只能封装一次，只需要一次演算，就这还得靠小小白来完成，所以她很不好意思的说……
哎呀太丢人了呢。
要是自己有师父那么厉害就好了呢。
“就是……”
小白低下头，不好意思的捏着衣角，“小小白不是每天修炼么？我看它修炼无聊，就让它看书去了……”
“哈？”
陆鸣一脸懵逼。
原卡……
看书？
刷！
他猛然看向角落里。
只见。
小小白扛着一排特质砖块正在上上下下的运动，眼前一本书，也跟着上上下下的运动，保持同步。
书名……
嗯……
《代数拓扑基础教程》！
……
？？？
陆鸣惊了。
这、这特么也行？
……
吭哧！
吭哧！
小小白努力的修炼。
每上上下下一次，书籍都会翻一页，原卡通过感知看书，而且思维运转能力也跟人体不一样，似乎更快更强。
而旁边，还摆着两沓看过的书籍……
陆鸣瞅了一眼。
嗯……
《复变导论》、《现代几何方法和应用》、《弱可微函数》……
……
陆鸣沉默。
“对、对不起。”
小白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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