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手。
张凡继续说道：“如果是真的，我赔给你就是。”
说着，直接往手里的血核上唾了一口。
就见那血核迅速融化，变小。
只是，当血核融化了外面一层时，却不再融化，停了下来。
“这……”
周围众人看到这一幕，一个个再次闭了嘴。
如果是真的血核，外表和里面的结构是一样的，一口唾沫之下，完全可以融化干净。
可这枚血核只融化了外表一层，就没了动静。
很显然，里面的材质和外面是不同的。
是在里面的材质上包裹了一层可以融化的什么东西。
“张老板，你这……”
“张老弟，这到底怎么回事？”
“张德发，快解释解释啊……”
张德发此时面色已经不再是苍白的，而是涨成了猪肝色。
他后退了几步，背靠着柜台。
额头上已经渗出了汗珠来。
还解释什么？
怎么解释？
已经验明无误了，这明显就是个假的。
之前还平静的张老板，终于低下了头。
“唉……”
长叹一口，张德发突然一甩手。
啪——
一声响亮的声音。
他竟然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众人都是惊愕不已。
张德发一边抽着自己嘴巴子，一边说道：“我卖的血核……确实是假的……我不是人……”
“哗……”
现场顿时一片哗然。
“这……”
“有没有搞错，张老板竟然也卖假货！”
“这也太让人惊讶了，张老板怎么会卖假货？”
“唉，看来我也是老眼昏花了，竟然会看错人。没想到张老板这么善良，这么孝顺的人，为了利益，竟然也会做出这种事来。”
旁边张凡淡然一笑，说道：“人是会变的。”
说着敲着旁边“假一赔十”的牌子：“张老板，现在该兑现诺言了吧？”
张德发听到这话，顿时瘫坐在椅子上。
张凡伸出三根手指，晃了晃，又补了一句：“假一赔十，张老板这可不是假了一个，是三个哦。”
张德发听了，嘴唇都颤抖起来，张口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却根本说不出来。
张凡扳着指头，说道：“我替你算算啊。假三赔三十，一枚按十五万算的话，三十枚就是四百五十万。我这人一向也大方，零头就不要了，你直接给个四百万就行。”
“噗……”
张德发一口老血，直接喷了出来。
这不是形容，是真的喷出一口老血来。
周围众人都吓了一跳。
就连张凡都吓了一跳。
我去，这什么情况？
我就说了一句话，就喷血了？
你这血也喷得太随便了吧？
不行不行，这家伙如果挂了，自己找谁要那四百万去？
他连忙安慰道：“你看看你看看，我刚才就说让你小点声，就算我拆穿你，我们两人私下解决就行。你非要那么大声，把人都引了过来。现在好了，大家都看到了，你说你这是何必呢？”
“噗噗噗——”
张德发是一连三口老血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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