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后面一个随着一个逝世球喽。
妈拉个巴子,都他娘的是一根经,就没一个能长寿的?”
红鼻子老头儿边走边喝,边喝边骂,但你又不晓得他毕竟在骂什么。
不像是在骂儿子不孝敬,也不像是在骂村长不是个东西。
“贼老天,老子是不是欠你个龟孙儿的,老子跟土匪拼了,拼没了就没了,身上中了几个弹眼儿,也是往前倒的!
但老子的儿子,老子的孙子,老子的曾孙子,怎么也都劳什子往当了个警察!
儿子跟曾孙儿还都就义了,我呸!
孙子没就义,但也没活久,格老子的!
你这样做不对啊,不公平啊,老子又不是愚公,逝世前也没跟人装逼说子子孙孙无穷匮也啊!”
红鼻子老头儿走到了围墙那边,停了下来,
眼睛眯了眯,
看着围墙里的小洋楼
“啧啧,洞内有乾坤,府内有天地,没那么大的福气,还想学人玩儿这么大的花招,瞧把你能的!”
红鼻子老头儿把酒瓶里最后一点白酒喝了,
打了个酒嗝儿,
踉踉跄跄道:
“呵,把你解决了,老子再往看看增增孙子往,妈的,算了,不看了,那个小东西也当了警察了。
哎呀,
一看就是要光荣的面相啊,
真是造孽啊,造孽啊!
老天爷啊,
你他娘的要就义也不能光我这一脉就义啊,你不能渴着一只养使劲地褥羊毛啊!
你换换其他羊不行么?大家都抢着要为社会做贡献呐,谁喊得最响亮,你就让他往贡献贡献成不?
老子就义后,在地狱混了这么久,当了个巡检,前些年还被安不起那个王八羔子坑得受连累被圈禁了。
好不轻易,阴司缺人了,才重新被放出来,本兴高采烈地上来想看看自己子孙后代过得咋样来着,
你就给我看这个?
不公平,这真的不公平,尽对不公平!
我不服啊,我不服啊,我不服啊!”
红鼻子老头儿经过了停在路边的轿车,
刚走过往没几步,
他马上又往后退了几步,
有些怀疑地看着车里坐着的那个三十来岁的二傻子,
在那里捏着棍子捏着正嗨皮!
再仔细一看,
车里的这个人脑袋上居然有一只角,
从玻璃上看过往,
很像是一头披着人皮的狮子!
“嘎嘎,得来全不费颁布!老子从上海追你追到这儿,你终于还是忍不住上了人身!
你说说看,好好的在皮布里头躲着多好,非要忍不住出来搞点事情!
脚踏实地混着,大家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阳间红尘事儿多,但那也是红尘的事儿,和你有半个大洋的关系?
呵,老子叫你搞事情!”
“啪!”
红鼻子老头儿的手肘猛地一撞车窗,
车窗直接碎裂,
而后捉住了老张的衣领就开端往外拽。
老张猝不及防之下,居然真的被红鼻子老头儿给拽出了车门,“噗通”一声,被丢在了地上。
在老张还没反响过来之前,
红鼻子老头儿的脚就到了,
直接踹中了老张的腹部,
“砰!”
老张被踹飞出往七八米远。
当下只感到肚子里开端翻滚。
“嘿,起来,咱再练练,哈哈。”
红鼻子老头儿扭了扭脖子,
走到老张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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