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引来周围人暧昧的起哄。
有人道,“就是洞房花烛夜,才要多喝,俗话说酒壮英雄胆。”
“是啊是啊,”有人揽住杨玉环的脖子,邪邪道,“杨老弟,之前开过荤吗?”
杨玉环的脸通红通红,这要怎么回答?说开过吧连女子的手都没碰过一下说没开过吧,也忒丢人了。
杨玉环将求救的目光投向貂蝉。
貂蝉皱了皱眉,清秀的面颊微红。
没错,貂蝉自己也没开荤。
别看众人敢开杨玉环的玩笑,却没人敢开貂蝉的玩笑。
貂蝉清了清嗓子,对王昭君道,“昭君你忘了玉兰的叮嘱?如果玉环大醉酩酊地回去,今天晚上某人怕是要跪搓衣板了。”
王昭君的脸一下子白了,“什么?玉兰有这个叮嘱,我怎么不记得?”
貂蝉似笑非笑。
胡国没有跪搓衣板这个“私刑”,或者说这个时代就没有,毕竟男尊女卑,但王昭君可是实实在在感受过,毕竟玉兰也深得主子叶琉璃的真传。
果然,王昭君立刻扯嗓子道,“行了行了,大家差不多就行了,今天让他好好洞房花烛夜,回头约出来再灌一通。”
众人连连称是。
起初杨玉环还没意识到什么,自从被众人起哄,便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杨玉环和貂蝉不同,他可是个身心健康的正常男人,有**、想女人的男人。
虽然小珏瘦瘦小小的看起来没几两肉,但最起码也是个女子不是?
也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什么,杨玉环只觉得浑身火热起来。
后来杨玉环又敬了一圈酒,之后就在众人的簇拥之下去回了新房。
众人去闹洞房,但貂蝉却没去。
紫烟宫。
当貂蝉回来时,却发现房间的灯开着。
有宫女赶来轻声问安,貂蝉微微点了下头,便让其退下。
紫烟宫是叶琉璃分给貂蝉和纳兰楚的寝宫,下人们一部分是宫中的宫女,另一部分则是纳兰楚从纳兰府带来的陪嫁下人。
一阵晚风吹过,树上簌簌而下一些残雪。
明明统一建造的寝宫,但貂蝉却觉得紫烟宫更温馨一些,却不知因何温馨。
难道是因为住惯了的原因?
又是一阵晚风,没有残雪,却带了些许药香。
貂蝉下意识深嗅一下,沁人心脾。
在门口站了好一会,貂蝉这才抬步回了房屋。
推开房门,温暖如春。
门口放着的暖炉烧得噼啪响,房内灯光明亮,正中央放着一张绣架,纳兰楚正坐在绣架后面得专心刺绣,其专注,连貂蝉入内都未察觉。
貂蝉走到她身旁,看向绣架上的绣品,“进步飞速。”
是啊,现在的鹤最起码像个鹤了,之前的鹤似鸭似鹅。
正专心刺绣的纳兰楚吓了一跳,指尖被刺破,“貂貂蝉大人您回来了?”
貂蝉微微皱眉,看着纳兰楚纤纤玉指上的赤红血珠,“疼吗?”
纳兰楚连忙摇头,“不疼,不疼喝了多少?我准备了醒酒汤在厨房,我去给你端。”也不等对方反应,人已经像泥鳅似得嗖地一下跑了出去。
貂蝉侧过头,看着落荒而逃的女子,竟忍俊不禁。
低头看向绣品衣料、醒酒汤,好像很不错的样子,只可惜
不一会,纳兰楚端着托盘回来,上面有醒酒汤,“汤有些热,最好是稍凉一些喝。”
貂蝉看向纳兰楚通红的脸蛋,点了下头,“无妨,先放下,我没喝多,我们来说说夏家一案。”
纳兰楚垂下头,低声道,“大人刚回来,还是先休息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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