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一旁的纪驰帮腔道。
“没有……”李辰低头嚅嚅道。
“怎么可能没有!”纪驰眉头拧得铁紧,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始终沉默的刘文动也丢了面桶,转头在房子里搜索了起来。
铁榔头、螺丝刀、老虎钳、大扳手、切纸刀等寻常家用工具被他一一找了出来,一扬手丢在了李辰的身旁,当啷啷响成一片。
李辰顿时唬得面无人色。
刚才王一凡轻轻巧巧就将他从父亲的手中带走,一向被他视为天神般的父亲居然连半个不字都不敢吐。
看起来今晚想要全身而退是不可能了。好汉不吃眼前亏,与其被这几个疯子折磨得体无完肤,还不如随口胡诌几个罪状,反正认真追究起来,还不是得走公检法的程序?到时候再找父亲脱身也不难。
带着这个天真的想法,他开始诚恳交代了自己的“罪状”。
纪驰故作认真地找出纸笔记录着,但一旁的王一凡却越听越不是个味道。
“李辰,我警告你!不要抱着侥幸心理,妄图蒙混过关!”他的嗓音猛然间升高动差点没笑出声来。
今天晚上真没白来,眼见他轻而易举地就收拾了这个气焰嚣张的官二代,他们的心里别提多过瘾了。
“小纪,老刘,看起来这个李大公子是打算要与祖国和人民顽抗到底了。那没办法了,去后院找个地方,我们代表国家和政府就地把他给解决了吧……”
俩人如哼哈二将般轻声应了一下,上前一把拖起如一滩烂泥般的李辰,加起来向着院子走去。
李辰的惨嚎声和求饶声响彻夜空,不过在这处荒郊野外,却没人会管他。
两只胳膊被刘文动和纪驰抱得铁紧,拖在地上的双脚在地上拼命挣扎着,却最终只是徒劳无力,他身下的水泥地面上留下一长串水渍,跟着一股难闻的骚臭味就从他的裤子上传了出来。
王一凡皱了皱眉,对着房子里的楚耀蓝喊道:“小楚,一会拿拖把来洗一下地,我们的李大公子尿了……”
楚耀蓝远远地回了一声,王一凡取下手枪里的弹夹,两个指头捏住弹头用力一拧,将它取了下来,重新将这颗去了弹头的子弹推上膛,举枪向黑漆一片的大院子走去。
大院里冷风如刀,黑蒙蒙一片的夜空里只能看到点点繁星闪烁,刘文动和纪驰各自按着李辰的一只胳膊,如同过去的坐飞机批斗法,将李辰用力压得半跪在地。
昔日风光无限的李大公子,此刻如同一只丧家之犬般引颈就戮,他的头无力地低垂着,脸上的鼻涕眼泪早已风干凝固,嗓子已然哭哑,面色颓然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最后时刻。
猛然间,一个冰冷冷的枪口就顶到了他的脖子上,李辰如触电般地浑身一抖,终于将心里那最后一分尊严也丢到了爪哇国去了。
“求求你,王一凡,王大哥……千万别杀我,我向你保证,再也不和你争婉儿了……”
他不说这个还好,一提起慕容婉儿,王一凡心里的怒火就升腾起来。
要不是之前婉儿在最后时刻恢复记忆了,他这个免费的大绿帽子是戴定了。
管你什么富二代、官二代,动我王一凡的女人就是找死!
想到这里,他用大拇指用力打开手枪的机头,恶狠狠地喊道:“你这个卑鄙小人,还敢有脸提婉儿?”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对不起你们啊……”李辰已经经受不住顶在脑门上蓄势待的枪口,终于嚎啕大哭起来、
他一边哭,一边大声喊道:“都是我的错,我就是个混蛋,我不要脸,你就饶我一命吧……”
按着他胳膊的纪驰和刘文动忍不住笑出声来,他们知道王一凡的脾性,想来只是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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