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的。
但即便如此，诛天星辰都因为此刻通天教主的愤怒而颤栗，如果他想的话想要毁灭这些世界简直太容易了。
但他终究没有这么做，他是截教之主通天，是天道圣人，他也是三清之中唯一提倡有教无类的人，也是性情最为温和的人。
“如果你想，我帮你。”他如此道，周身的煞气无比汹涌。
然而时常伴随在他身侧的四剑早已消失，在那场战斗中破碎，所剩下的只有一些力量的残渣而已。
非四圣不可破的第一杀阵，在见识过一次之后，作为顶点的圣人又怎么可能允许其接着存在呢？
他现在还能活着站在这里已经是奇迹了。
“不，我还没那么傻，没必要的，一切都已经结束了，这是天数，即便是我也必须遵守，说到底，哪怕是我们圣人也有不可改变的东西，这只不过是无用功而已。”通天笑着摇了摇头道。
“恩，那就这样结束吧。”见通天如此，他也没说什么，武器终究只是武器，无法也不能干涉主人的决定。
“所以说，这就是你的最后了吗？”通天看着黎厄的前世忽然笑了。
原本确实存在的**早已经成了由灵力凝实的身体。
“如果你不打算逆天的话大概还能活一段时间，几十万年？几百万年？也就是这样了。”他如此说道。
作为正常生命体，几百万年太长太长了，但是对于他们这些从太初就存在的武器器灵来说，跟几小时几天没什么区别。
“没有不甘心吗？”通天教主问道。
“那种东西毫无意义，武器终归是武器，是不应该存在作为生命的情感的。”他平静的回答道。
“那如果可以重来的话，你愿意作为一个生命重生吗？”通天教主忽然问道。
“……”他没有说话，就这么看着通天，他已经理解了他的意思。
“恩，那就这样吧……”他点点头道。
身为武器的他从来都没有选择不是吗？
“这并不会是你的最后，而是我的，所以……拜托你了。”通天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恳求。
“恩。”
依旧是轻声的回应，但通天笑了，他知道，他一定会做到。
一直以来都是如此。
“所以说，有什么要求吗？我会尽我所能帮你完成哦。”通天表现出轻松的样子。
虽然说一直以来自己向他单方面的索取，但现在已经是最后时刻了，他也没有吝啬的必要了。
通天的心意他明白，因此他低下头仔细想了想。
“我想……当个好人。”
“好人？”通天一愣。
作为杀伐第一宝物，这个回答确实有些讽刺。
但实际上并不难理解，就好像很多恶人在最后终结的时候回顾一生总会发出如果能重活一世我想做个好人的感慨。
因此，虽然通天愣了愣，但他并没有吃惊。
“你还真是给我出了个难题啊……”通天苦笑道。
想要做个好人，对于他来说当真很难。
身为杀伐第一宝物，其自身无尽的煞气会伴随着轮回转世不断存在。
而煞气自然也会影响其心智，让其在成长的过程中扭曲人格。
“但你做得到不是吗？”他说道。
“对啊，虽然说对一少部分是我做不到，但是不可否认在这个世间我依旧是近乎全知全能的存在。”通天笑着摇了摇头，随后神情一肃看着他：“那么，你准备好了吗？”
“恩。”他回应道：“再见，通天。”
“再见，诛仙阵灵……”
: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