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
张了张嘴，还没有开口。就见林一航说道：“等一下！”
老者一愣。林一航已经扭过头，迈步走到身后那个年轻人身边。
年轻人一条胳膊被齐根斩掉，血流如注，再加上双腿中弹，正躺在地上疼得打滚，满身雪泥，像是个血葫芦一样。看到林一航走过来，抬起头，苍白的脸色带着狰狞。
不过，失血过多下，哪怕他是古武者，也是身体虚弱，还没来得及采取行动，就见林一航一脚踢出。
啪！
正中脖颈，立刻身体扑倒在地，双眼翻白晕倒过去。
“好了！现在我来问，你来答。等你回答完，我还要再问你的这个师侄，如果你们两人说话有出入，不要怪我不客气，要辣手杀人！”
“哼！”林一航一句话，老者立刻冷哼一声，扭过头。
这个少年，简直是太可恶了。竟然这么卑鄙，用处这种手段来。诡计如此，这还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吗？
老者都有些怀疑了。
南宫伊人在旁边看着，非常配合地枪口对准老者，并不多说什么。虽然她心里焦急，非常关心韩雪的安全。可是，她也知道，林一航做的并没有错。越是这种时候，越要小心，万一大意落入敌人的圈套，不但救人不成把自己折进去，那可就彻底完了。
“还是刚才的问题，你们这次来了几个人？”这是林一航最关心的。
“两人。”老者咽了咽口水，终于没有勇气说谎。
古武者也是人，落在别人手里，就像案板上的肉，任打任杀，他们可不想自讨苦吃。要知道，这一对儿男女，简直就是疯子啊！男的动辄断人手脚也就算了，就连这个女孩儿也如此疯狂，一句话不合心意就开枪……老者都想哭了。
“你们叫什么名字，来自哪个古武门派？”林一航不动声色，继续问道。
“老夫赫连成，这是老夫的师侄臧允锋，我们都是三和门的门徒。”老者说到这里，下巴微扬，脸上浮现出傲然之气，很显然，这个三和门不简单，“这位小友，我想，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情都是误会。只要小友肯放过我们，过去的事情，老夫做主，可以一笔勾销，如何？”
老者身在人手，不得不放低了姿态。
“三和门？”林一航微微皱起眉头，对老者的话置之不理，并不表态，反问一句，“三和门在什么地方？”
“这个……”老者犹豫一下。他们说出自己的名字，甚至门派，这都没关系，可是，暴露门派地址所在，那可就是门派大忌了，一旦这么做了，现在即使留得一条命，回门派之后也难免惩罚。
如果他的一身功夫还在，或许只是闭门思过之类就能熬过去。可是，现在成了废人，以门派制度的严厉，肯定会趁机把他这个废人杀掉，以正门规。
这一瞬间，老者头脑中闪过这么多念头——这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说的。看看那黑洞洞的枪口，老者是真想随口编一个地址啊……可是这个少年太狡猾，一会儿问师侄臧允锋，相互之间对不上号，结果还是难免一死。
砰！
老者还在考虑，林一航却是不给他机会了，一枪正中大腿，子弹嵌进骨头里，疼得老者哀嚎着在地上打滚……偏偏古武者身体素质远超常人，竟然昏迷不了。剧痛只能生生忍受。
尼玛！
老者赫连成这时候是真想死啊！每次开枪都是打腿……这双腿都快被打成蜂窝，真是彻底废掉了。
“三和门在什么地方？不要让我再问第三遍！”林一航依旧是冰冷语气。
“在……川省！天府市北面一百多里的雁翎山上。”赫连成满头是汗。这时候，他只能选择妥协。说了的话，回门派后可能被处死，而不说的话，现在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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